混迹帝都十年的制药之路

反方向的钟1

在与总经理通话后一直到年底，他没有再与我们联系。仿佛我们在他眼里可有可无，已无关心的必要。至于归期的问题，除了那位已经被调回去的姑娘，也再无确切的回复。这种冷漠的态度也激怒了团队成员，大家都感到郁闷与不解，这与当初来时的约定和承诺，完全不符。大家都凭着最初的一腔的热情，来到这么遥远的地方，没有一分钱出差补助，住宿差伙食差也就算了，可现在把一群人丢在这里，不闻不问算什么？
我当时对这种情况也感到有些困惑，到底什么导致归期一拖再拖？北京的工厂是不是真的被叫停？至于这位总经理的态度，我倒是没有那么在意，在制药行业也待了几年，奇葩的领导见的也不少，他这样的态度，一方面是内向性格和低情商导致的，他很难站在别人的角度去想问题，如果站在我们的角度想，在归期一拖再拖情况下，把跟自己关系近一点的人调回来而把其他人都留在这，对整个团队的负面影响显而易见。可是这个低情商的总经理，却似乎完全没想到这一点，对于团队的人心浮动，虽有所觉察，但又不知如何去沟通解决。加之内向的性格，只能以沉默来逃避。另一方面，他还是有中年闷骚男的特点，渴望得到年轻姑娘的崇拜和仰慕，渴望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和优秀，因此架不住那位姑娘几句甜言蜜语，急切急切的就把人招回来了。但是一个男人啊，终究还是要有些硬实力的，有几斤几两，别人是看的透透的，恐怕即使在这位姑娘心里，也得嘲笑你一声傻子吧，老娘这么几句话就达到目的，不是傻子又是什么？
那么，北京的工程到底是什么状态？暂无确切消息。我只好自己在网上搜一下集团相关的新闻，查到三条消息，一条是集团并购了南京一家兽用疫苗厂，一条是大兴工厂环评的公示，另一条是关于集团利润下滑股价下跌大股东减持的新闻，将这几条关联起来，其实可以理出一些结论:1.集团还是有计划要做兽用疫苗的，否则不会收购南京的兽用疫苗公司，但是从另一方面讲，收购以后，整个兽用疫苗的产能似乎已经饱和，北京的工厂的建设，恐怕已经不是那么急迫的事。2.大兴的工厂既然已经环评公示，那么说明确实有这么个实体项目，而且已经完成立项和概念设计，已经进入环评阶段，说明项目还是在推进，但从这一年的进度来看，显然是比较慢了。3.公司利润下滑，股价下跌，可利用资金减少，而按照原先的规划，工厂建设需要大量资金，如今这资金能否落实，恐怕要有个问号。从上面这几条，我最后得到结论，北京的项目肯定没有彻底叫停，但会控制进度，至少需要4到5年才能进入实质性生产阶段，而要等到真正的打开市场盈利，恐怕是需要7到8年的时间了。
而我显然无法等这么久。在做完这些分析后，我反倒释然，既然如此，那就就此打住吧，我计划先返回北京，再找新工作，一旦找到，彻底拜拜。

三水A1

谁能守住初心？

反方向的钟1

第二年1月北京公司开始开年会，我们返回了北京。年会自然是无心参与，年会一结束，就当面找总经理谈判，要求返回北京。总经理又是哼哼哈哈一番，还是不明确回来的日期。既然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客气了，把我前面的推断和证据摆出来，说出了我的分析。总经理也无话可说，等于默认。最后不得不同意我们回来，但是要分两批，一批春节后返回，一批要到六月份才回。
我在春节后返回的那批，返回后，在北京公司待了段时间，同时开始着手找工作。在北京公司期间，发现情况跟我想的差不多，项目确实没有太大进展，北京这边工作量很少，办公室的人大多无所事事。总经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终日不见人影，说是出差考察项目，这时我才明白，不光是工程没有进展，连日后到底生产什么产品，都还未确定。真正等到北京这边产生效益，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
找工作这边，我又同样犯了前次的错误，一是心态过急，急于脱坑，对工作没有长远规划。二是还抱着要找初创公司的心理，总觉得这是一条成功的捷径。当时虽然受到了一些挫折，但对医药行业这个坑还是缺乏清醒认识，结果重蹈覆辙，掉入了一个更大的坑。

weetstone

反方向的钟1 发表于 2019-6-5 19:28
在福州就这样一个人待了两个月后，北京又派来了一批新入职的同事，一共六人，四女两男，除一人外都是刚毕业 ...

你哪一年去的福州啊  鼓山我也去爬过  爬山免费的 挺好玩的  当时不是原路返回的 后来还迷路了呢

weetstone

反方向的钟1 发表于 2019-6-10 08:43
第二年1月北京公司开始开年会，我们返回了北京。年会自然是无心参与，年会一结束，就当面找总经理谈判，要 ...

连环坑啊 这要坑到什么时候呢

反方向的钟1

接下来这个坑，是位于昌平中关村科技园的一家小企业。本来是做研发外包的一家公司，那年融了些资，在大兴买了块地，准备建厂。而这些正好符合当时我寻找的标准:初创公司，我再次被自己虚幻的理想所鼓舞，也没考察清楚，就急急忙忙的入职了。
入职后进入大兴工厂项目筹备组，当时筹备组就我和另两位姐姐，一共三人。后来陆续又招了几个人，包括一位五十多岁搞设备的大爷，一位负责工程建设的中年男，一位协助工程建设的小伙，是老板的亲戚，还有一位清华大学毕业的年近50的杨总，负责日常管理。筹备组由老板直接领导。这样就正式开始了大兴项目的启动。
我当时和另两位大姐一块负责项目前期的行政审批工作，包括水土流失，环评，规划，绿化，图纸设计，招投标，施工许可证之类的手续。算是干了回行政。其中一位大姐由于性格问题和老板不太对付，不久被老板抓了个把柄，被公司开掉。结果就剩下我和另外大姐了。
我和这位大姐的性格倒是挺投缘，关系很快变得不错，一起跑手续，办证件，虽然期间也遇到一些问题，但最后一起想办法，也都顺利解决了。跑了大半年，转遍了大兴区的各个衙门，终于在年底拿到了施工许可证，这就意味着大兴工厂可以正式开工了。
这期间，最大的感受是老板的不好伺候。老板是46岁的女性，90年代北医毕业，早年在万泉药业做总经理助理，后来自己开了个CRO公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压力过大，这位老板脾气是喜怒无常，常常因为一些小事把员工骂的狗血喷头。做事特别扣细节，凡事都要亲自过问，对属下始终是不放心不放手。喜欢面子，凡事爱走高大上的路线，爱装，口才好。
老板还有个特点，对文件的整理存档极为重视，不论什么文件，一律要求保存，而且往往要复印数次，存档数次。这一点，恐怕连外企也自愧不如。
因为跑手续的事，期间也没少挨这位老板的骂，那位姐姐更是被骂哭过几次，我是男的，脸皮厚些，所以还好点。
手续终于办完，工程开始动工，人也直接搬到工地现场办公了，本以为会好过点，谁知道这时麻烦才真正来了。

反方向的钟1

昨天发了一段，不知道怎么没了，说是要审核？

反方向的钟1

那就重新发吧。本来计划10号结束，看来至少要月底才能结束了。
这个新的坑是位于昌平中关村科技园的一家公司。原本是做研发CRO的，后来融到了钱，在大兴买了块地，准备建厂。当时我的仍然是把寻找一家初创公司放在找工作的首位。所以没仔细考察就急急忙忙去了。
去了之后我被安排在大兴工厂筹备组。当时只有我和另外两个姐姐三个人，后来又陆续招了一个做设备的50多岁的大爷，一个管土建施工的中年男，一个协助中年男的小伙，是老板的亲戚，还有一位杨总，45，6岁，负责小组的日常管理协调。小组的工作向老板直接汇报。
我和那两位姐姐负责前期的行政审批，包括水土流失评估，环评，规划，绿化，图纸设计，招投标，施工许可证这些审批手续。不久其中一位姐姐因为性格问题和老板不对付，不为老板所喜，抓住个把柄把她给开了。这样就剩下我和另外一个姐姐两人了。我俩还算投缘，比较默契，当时也是为了工作，不辞辛苦，跑遍了大兴各个衙门和设计院，期间虽然也遇到很多问题，但也都一起想办法，最终解决了。就这样奔波了大半年，终于把各种手续办齐，拿到施工许可证，大兴工厂可以开工了。
期间最大的难处是老板不好伺候。这位老板当时46岁，女性。90年代北医毕业，早年给万泉药业的总经理当助理，后来自己单干，开公司。不知道是不是压力过大，脾气喜怒无常，时不时为了点小事就把员工骂个狗血喷头。人爱装，各方面走高大上的路线，口才好，能忽悠。这也是她能融到资的原因。生性多疑，从来不放手不授权，事无巨细，都要亲自过问。但到决策的时候，又经常犹豫不决。
老板还有个特点，就是特别喜欢收集整理存档文件，不管文件有用没用，一律存档，而且往往要复印数次，存档数次，公司办公室里有一半的地方都是被这些文件占满了。这点恐怕连外企也自愧不如。
这大半年时间，我和那位姐姐也没少挨老板的骂，我还好，脸皮厚点，骂了就骂了。那位姐姐好几次被骂哭。
总算盼到开工，办公地点搬到大兴工地。终于摆脱了老板的监控。本以为会轻松点，谁知道麻烦却更多。

zeal602

收藏起来慢慢看，话说楼主做过的行业真多。我也从事过食品、药品、医疗器械，想想也是连环坑。。。

青手药王

反方向的钟1 发表于 2019-6-11 08:25
那就重新发吧。本来计划10号结束，看来至少要月底才能结束了。
这个新的坑是位于昌平中关村科技园的一家公 ...

真的慢啊，坐等更新啊，真担心往后再看是不是要开会员什么的

反方向的钟1

事情太多了，更的确实有些慢了，抱歉了各位。
搬到大兴后，大兴工厂开始了基础施工，设备招标也开始启动。这时那位50多岁的老大爷开始闪亮登场。我那时为了方便工作，也搬到大兴租房子住。那位老大爷也跟我住一起，两人一起租了个两居室，开始了长达一年多的同居生活。
随着接触深入，发现这位老同志也有着辉煌的过去。他是文革后恢复高考第一届大学生，四川大学化工专业毕业。毕业后一直在老家长沙的药厂工作，搞药机设备。90年代一度跳槽至某外企，据说当时的工资就有5000之多。后来被一私人老板忽悠过去，结果企业做不下去破产了，于是只能全国各地四处找些活干，北上广深都待过。也是人生经历颇丰富。
此公虽是老牌大学生和老江湖，说话做事却经常颠三倒四，迷迷糊糊，不过人倒是不坏，所以经常也乐于和他逗一逗。
至于专业方面，没见过他看专业书啥的，就是凭着老经验办事，不过却很自信，即使被指出错误也永远不肯承认。
在一块住时间久了，彼此也熟悉了，回去一块做做饭，喝喝酒，斗斗嘴，倒也有趣。有时饭饱酒酣，老大爷也会兴起聊起过去的辉煌和经历，最令我震惊的，是他在外企的时候，因为工资高，竟然包养过一个女学生，真是和他看上去憨厚的外表反差太大。人啊，真的是多面的，不可貌相。
过了段时间，开始设备招标，帮着老大爷做了一堆URS，接着一堆供应商接踵而至。这段时间热闹了，每天饭局宴请不断不说，还有直接就要往你银行卡转账的，好在我和大爷坚持住了底线。因为长三角一带有不少药机设备供应商，老大爷于是借机带着我去南京杭州上海一带考察了一番，一路自然又是灯红酒绿，印象最深的是江苏某纯化水设备供应商，请我们吃刀鱼，这刀鱼据说数量稀少，市价一万多一斤，一顿饭吃掉了两万多。这也是这辈子吃的最贵的一顿了。不过刀鱼确实肉质鲜美，回味无穷。除了吃饭，k歌夜总会也是不能少的，出差那两周，几乎日日如此，与以前在实验室苦巴巴做实验的日子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考察一圈回来，开始正式招标，把供应商约到公司来介绍各家产品和报价，公司领导打分决定，最后分高者胜出。不得不说，这一招标过程还是很成功的，两天的招标下来，基本确定了主要设备的供应商。就等老板最后拍板决定了。
招标结果送到老板那，过了很长时间，老板却始终不提此事，不置可否。后来我们催的急了，就开始不停挑起招标文件和合同里的一些小瑕疵来，然后反复要求供应商修改，最多的改过十多次之多，弄的有些供应商都不耐烦了，主动选择退出。同时老板跟我私下谈话，问了很多招标的细节，以及我对老大爷这个人的评价，言语里对招标过程和老大爷本人透着不信任。我当然不能背后插刀，总是竭力为老大爷说好话。后来老板也不再问了，但对设备采购的事，依然不置可否，不签字不表态，于是设备采购只能无限期搁置下去。而老大爷，很快也被不让插手设备的事，开始无所事事。

反方向的钟1

开始以为是因为老板的多疑和犹豫不决，才使得设备采购被搁置。渐渐发现不完全如此。公司出现越来越多的类似情况。首先是土建施工方面，基础已经做完，进一步的主体工程却迟迟不动工，老板又开始挑厂房设计的毛病，要求更改设计后才能进一步施工。而基础施工的工程款，却迟迟拖欠不予结清。再后面是污水处理设备的招标，市政的招标，又重演设备采购的一幕，一律不置可否，不做决定，就这么一直拖着。
这些情形加在一起，就不得不让人疑惑，到底是什么原因？从财务一位离职的姐姐传出的消息，公司的账户上已经余额不多，老板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找新的融资。刚开始对这一消息半信半疑。因为离上次融资并没多久，而且既然敢于买地建厂，应该是有充足预算的，何至于这么快就资金短缺了呢？
不过越往后，工程拖欠的各种款项越来越多，债主上门要债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不得不让人相信公司的财务是出了问题的。一些新的潜在投资者也开始出现，接待了几拨来尽调的，但考察一番之后也没了下文。
因为拖欠各种款项，工程基本停滞，筹备组日常的工作就成了应付各种讨债。剩余的时间就是在办公室扯淡聊天。老板有时也会把我们招在一起开会，主题就是打气充鸡血，并有意无意的透漏点公司不差钱的信息。
这期间，大家都有些慌神。我和那个姐姐也一块分析了公司的财务状况。公司的财务情况，取决于其收入和支出。从收入来看，公司以前一直依靠研发CRO的收入，可近些年，由于管理混乱，做几个项目不能令客户满意，所以纠纷不断，再加上国家提高了药品注册的门槛，公司的技术能力难以跟上，也不愿投入，公司CRo收入下滑严重，已经不能带来什么收入了。另一个收入来源就是融资，当然这个是需要承担一定风险和给予汇报的，公司上次的融资差不多有8000万，看似不少，可是要维持工程开支和日常运营，也有些捉襟见肘。我们还做了下估算，按照目前花钱的速度，如果没有新的融资进来，公司的资金怕是只能维持一年左右了。
又到了后来，开始出现工资拖欠晚发的现象，似乎印证了我们的分析。
不过当时还没想到放弃，觉得还是有可能闯过这一关吧。

guodong

持续支持，感谢分享。

优秀的小嘉

楼主故事讲的挺好，看完了，还想看下去。在制药行业5-6年了，大多时候都是重复性劳动，实现个人价值很难，也准备出去走走

反方向的钟1

过了一段时间，财务状况似乎有些好转，拖欠的基础施工款补上了，施工又开始继续。但设备采购和其它项目依然停滞。还有一些潜在的投资者来公司尽调，据说其中有一家有意收购包括土地在内的全部资产，但老板不满意其报价，断然拒绝。再后来，就无人问津了。筹备组的日子越来越清闲。虽然还在搞各种招标，但谁都没抱太大希望，大家都觉得老板不可能再投钱，而事实确实也是如此，每次到最后老板都是不置可否，无限搁置。
施工还在进行，按合同，每个季度需要给施工方结算。结算单送到老板那，每次都是各种挑毛病各种拖延，到最后实在拖不过去，只能与施工方谈判，直接要求施工方赊欠款项。施工方也无可奈何，只能暂时同意。但是施工方很快把工人都撤走，只留下几个看守人员，整个工地一下子清净了。
虽然公司财务上的窘境显而易见，老板却依然继续践行高大上的路线，尤其在公司的装修，个人吃穿用度这些表面文章上，很舍得下本钱。脾气更加的大了，骂人的频次大大增加，有时能骂上整整几个小时不带休息的。
筹备组虽然在大兴，但也不时被召回挨训。不过挨骂的次数多了，倒也形成免疫力了，就连以前经常被骂哭的那位姐姐，也能坦然处之了。
筹备组的人开始各忙各的。那个姐姐准备考执业药师，每天到公司就是看书，工作上的事一概不问，这样潜心看了大半年的书，一次通过药师考试，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不过在老板眼皮子底下静坐，风险极大，老板看在眼里，自然心怀不满，终于有一天抓住个把柄，把她大骂一通后直接开掉。可惜曾经与我并肩战斗过的姐姐，就这样黯然离场。
那位大爷呢，乐得清闲，反正工资拿着，越清闲越好。老大爷把几乎全部的时间投入到股市当中，每日炒股炒的不亦乐乎，正逢14—15年的牛市，每日收获颇丰，但那场牛市最终变成了股灾，老大爷后来再也乐不起来了。
管土建的中年男，因为长期混工程，也是浪荡江湖，情史颇丰，多年前就已经离异，独身一人更加自在。每天就在电脑前打打游戏，跟人吹吹牛，抽抽烟，过的也是自在的很。那位协助他的小哥，因为是领导的亲戚，更是高枕无忧，天天逍遥。

c8xpe

这个行业居然是这样的

反方向的钟1

还有两位，一位是原先负责筹备组管理的杨总，90年代清华毕业，参与和目睹过89年的那场政治风波，一直是个老愤青，常常批判社会，虽然名义上是负责人，实际没有什么决定权，大事小事都是老板决定。可惜了清华这个出身，年近50还是在这个圈子里四处混饭吃，浑浑噩噩，当时的薪水，也不过两万。真是一入药坑误终身。杨总后来也觉得待在这没意思，就辞职了。
另一位是后来来的庄总，人如其姓，能装。爱吹嘘和包装自己，按他的说法，研发，质量，注册，工程，无一不精通，又号称自己在某某外企干过，在国外待过，但稍一深入问问，全都露馅。但此人入戏太深，谎话有时没骗得了别人，却先骗了自己，说的多了，真把自己当成幻想出来的那个优秀的人了。可此类人，却偏偏更比杨总得老板喜欢，一直稳定的在公司待着，直到最后公司发不出工资才走。此类人在当今社会确实为数不少，我也不是完全否定此类人士，有时世俗的成功，确实少不了包装，炒作和自我麻醉。尤其在中国这样一个浮躁功利的社会，这种人还是相当有市场的。只是希望以后这样的成功例子，越来越少吧。
再说我自己吧，已经算是看明白了公司的境况，实际情况也确如自己预料的一步步再恶化，没有钱，什么也进行不了，也只能无所事事。有了前些年的磨练，此时心态要稳定的多了，既然工作无事，就自己找点事做吧。当时对打工这条路多少有些灰心丧气，就想着能不能自己做点买卖，也创个业啥的。恰巧这时又联系上了原来那家疫苗公司，清华毕业的姑娘，她当时已经结婚，已经去了拜耳，也正好有自己做点啥的想法，于是一拍即合，开始谋划起来。

优秀的小嘉

反方向的钟1 发表于 2019-5-26 17:08
既然已经拿到了经济学硕士，为什么不试着去找找相关的工作，还要待在药企呢？另外你也是在外企吗？质量翻 ...

我也想问问，硕士是自考还是统招，自考的话找工作受认可吗？我也觉得制药这个专业太窄了

反方向的钟1

优秀的小嘉 发表于 2019-6-13 10:23
我也想问问，硕士是自考还是统招，自考的话找工作受认可吗？我也觉得制药这个专业太窄了

我是统招的啊，你也可以读一读在职的，换个专业，找找机会

初一

期待后续的更新，持续关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