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平价医疗法案》(Affordable Care Act)使超级罕用药“具备商业上的可能性,因为保险覆盖的人数增多了”,生物科技股票研究公司(Biotechnology Stock Research)的掌门人戴维·米勒(David Miller)指出,“该法案将极大地促成当前和日后的罕用药开发。”
事实上,这类药品的市场本就是依靠立法来创造的。1983 年,美国颁布了一部法案,给予罕见病药物特殊的竞争保护。根据2007 年发表于《国际健康护理技术评定杂志》(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Technology Assessment in Health Care) 的一篇论文,在该法案颁布前10 年,只有10 种罕用药获批;而在其后的20 年中,共有282 种此类药品获批。
每逢周四,罗瑟和贝尔都会坐在会议室里检查希尔曼的研究结果。病人们不再需要输那么多血,血液中的血红蛋白也减少了。贝尔说,出乎他的意料,这11 位患者的故事令他为之动容。其中一位在多年卧床不起之后,终于能够去看居住在另一个国家的男友。另一位年事已高的农场主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 因为他服药后感觉很好,20 多年来第一次爬进了自家干草棚,结果摔了下来断了根肋骨。这使贝尔回想起诊治病人的感觉。“我从未想过我还能再次获得这种体验。”他说。本次研究的结果于2004 年发表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