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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医学知识] 医学哲学史集锦系列——从社会的角度谈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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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徒
发表于 2013-8-16 12:24: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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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村”的黑色档案

作者:文/图 本刊记者 陈晓凤  
  “癌症村”,一个如幽灵般的名字,传说中,这个令人绝望的地方就在风景如画的江苏无锡。其中几多神秘,几多哀叹,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本刊记者亲赴该地,揭开无数谜底——

报导惹怒当事者

《江南时报》曾最先报出了无锡有个“癌症村”的消息,但据说消息发出后,报社里来了许多怒气冲冲的指责者,都是当事单位的人,他们认为“癌症村”的提法严重失实,要求报社恢复名誉。
据该报的人讲,当初是无锡广益镇广丰村的村支书上门请记者到村里采访的,目的是轰走广丰村旁边的化工厂,当时记者还邀请了当地环保部门有关负责人同行。没想到这篇报导惹怒了一些人,也给村支书带来无数麻烦。
事以如此,看来本刊与该报联合深入采访的打算无法实现,只有单枪匹马去探究这位于江南水乡的小村,看到底是“公”说的有理,还是“婆”说的有理。
临行前,电话咨询了无锡市有关地区的环保部门,那边说:“‘癌症村’的定义显然不准确,也没有那么严重的污染。”

“不许再说这个事儿”

下车时虽然天已擦黑,但找到这个小村并不难,因为这是市区所剩不多的一片老屋。城市的扩大,已经使水泥森林包围了它,准确地说,广丰村更像城中残存的乡村之影。
嗅着一条臭河之味,记者走进了广益镇广丰村。紧挨着河边就有一排江南小楼。正是人们下班归来之时,一位中年女士刚要进家,记者上前打听这地方可有得癌症的,那女士了解了记者的身份后,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有了,就在我们这排房子,这几年死了的就有五六个了。今年死的一个肝癌,一个肺癌。”另一个下班回来的男士说:“这两个老人过去身体很好的,一查出来,马上就不行了!”那女士接着说:“我们这儿可不是只有老人得癌症,中年人得的也有几个。人家说是癌症村,一点儿错没有!”男士指着门前那条河沟说:“瞧瞧这水,整天闻臭味,不得癌症才怪,你看有开窗户的吗?”记者抬头一望,果然这排小楼家家门窗紧闭。女士说:“憋急了,就回娘家躲几天。”
记者摸黑在村里转了几圈,寻找癌症患者,村民们掰着指头数他们熟悉的人中谁谁得了癌症,谁谁已因癌症去世。在广丰村仅走了徐巷、马家桥、杨陆巷等几条小巷,边走边访,一会工夫村民说出名字的癌症死亡人数就到了20多位,那些死去的人都是他们曾朝夕相处的街坊。
正采访,一位神情严肃的中年男子过来说:“上面已经说了,不准再采访这个村的事,也不准再说这个事儿!”
一位刚热情地向我提供线索的中年妇女贴着记者的耳边说:“千万不能对人说我提供了线索,我还在这边上班呢!”
天很快就黑透了。
企业与民居“亲密”接触
第二天是周末,一大早,记者就冒着霏霏细雨又来到广丰村。踩着一脚黄泥巴刚进村,就听孩子们说:“记者又来了!”
围着村子转了一圈,记者发现这个几百户的村子被企业包围。从大概方位上看:西有涂料厂,东有印染厂,南有液化气厂,北有树脂厂,中间还有制衣厂、针织厂等几个企业。村西头是“徐巷工业园”的大牌子,东头是“马家桥工业园”的牌子,两个工业园分别以村中街巷之称命名,透着亲密;其厂区与民居的距离也几乎等于零。如树脂厂与民居只是一墙之隔,居民家的墩布就挂在树脂厂的围墙上。据说这家树脂厂原来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近年才扩展与村相联的。涂料厂与民居之间隔一条不足5米的小巷,液化气厂与民居距离不到10米,制衣厂、印染厂等企业的厂房就夹杂于民居巷子之间。拔地而起的厂房吞噬了村民门前青青的菜地,也吞噬了清洁空气和水源


小河的灰色故事

所有企业的污水,都排向村边小河,黑色的水面上飘着一层油脂和粉未,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化学气体味道。
铅色天幕下,记者发现冒着臭气的河边还种着棕榈树和花草,每隔一段还有台阶通向河面,显然是当年人与水密切接触的产物。现在,台阶上早无居民脚印。
休周末的广丰村人都聚集在几口老井边打水,洗衣裳、洗青菜。这些祖辈传下来的古朴老井,成了广丰村人气最旺之处。记者在井边与人们聊起了那条名为马家滨的小河。
几个打工仔说,他们在这个村呆了十几年了,头几年河水还是清清的,还能下河游泳,河里还能摸到鲢鱼、鲫鱼。居民们七嘴八舌地说,这河水几年前清得很,人们洗衣、洗菜、刷牙、洗脸都在河边,有的河段还有人养鱼。可涂料厂一来,那河里的鱼就全死了。养鱼的赔了大钱,镇政府有关人员找到企业质问,企业说他们的排放没毒。从此再也没人养鱼,没人再碰河水。
无论男女老幼,广丰村人吊起水来个个身手娴熟,可见村民对井水的依赖已非同一般。
河水已经污染了几年,地下水也极可能被污染。望着泡在井水中的青菜,记者问:“这井水是不是经过化验?”村民们摇头。一位村民说:“河水那么臭都没有化验过,谁来化验井水呀!”又一位村民说:“那河水还用化验吗?肉眼也看得出来有毒!”
据说村边的涂料厂是由于污染环境被别的村子砸了围墙轰出来的,几年前在广丰村租了厂地。刚来时,村民自发去堵涂料厂的排污口,可堵一回人家开一回,直到小河变成臭水沟。记者采访的头几天,涂料厂由于管理不善刚着了场大火,因此停产整顿几天,污染还减轻了许多。村民们咬牙切齿地说:“烧得好!叫你污染!”

毒气飘啊飘

离液化气厂最近的是徐巷。一位早起在家门口梳头的妇女指着门前的液化气厂说:“那味道天天往屋里钻,叫人想吐!”离树脂厂最近的是马家桥和杨陆巷,随着风向不同,这两个不同方位的巷子中村民轮流受害。居民说,树脂厂多半是夜间排放,一排放,白色的粉末就如雪渣般铺满了小巷,飘进家家户户,地上、床上、家俱上,到处都是有毒的粉末。那味道甜甜的,吸一口,就呛得咳嗽,叫人想呕吐。所以一般人家轻易不敢开窗,即使在炎热的夏天也不开。开窗透气多是在半夜不排放之时,开会儿就赶紧关上。
在马家桥,记者挑了人气最旺的“老虎灶”(开水房)采访,看灶的大爷说:“昨天晚上就排放了,下雪一样,我闻着味道头疼得要死,可是村干部让我们不要讲!”一位提着几个暖瓶的少妇说:“讲了也没用。我婆婆老是闻这个味道病得住院打吊针,我打了几年举报电话,还是没解决!”她说她一家因为常年闻怪味,都成了过敏体质。一个来打水的年轻姑娘说:“一排放,外边晾的衣服上就一层油,很难洗干净的!”一位中年男子说,他每天晚上因为嗓子难受,要起来喝几次水,后半夜才能入睡。一位老婆婆说,她的嗓子叫怪味呛得如今吃饭都困难。一位广丰中学的教师说:“按说学校离企业比民居远得多,可上课时也能闻见那股怪味儿,那甜味在教室里飘呀飘的,讨厌极了,许多师生上课都集中不了精力。”
在被采访者中呼吸道常年不适的人占80%以上。
这家规模不小的树脂厂周围的绿化带几乎全部枯死,而江南这个季节其他地方的绿化带还郁郁葱葱。

卫生所里的“黑名单”

到底这个小村有多少人得癌症?绝不能道听途说。记者按村民指点,来到位于某印刷厂旁的村卫生所。
一位大夫介绍:“我们这儿只有1999年到2003年的癌症病人名单。”记者抄录了一下名单:广丰村1999年总死亡15人,其中癌症死亡3人;2001年总死亡19人,其中癌症患者死亡6人;2001年,总死亡人数为16人,其中癌症死亡5人;2002年,总死亡人数为11人,其中癌症死亡人数4人;2003年,总死亡17人,其中癌症死亡人数为6人。从1999年到2003年,广丰村因癌症而死亡的人数为24人,超过广丰村5年中疾病总死亡人数的1/3;5年来广丰村患癌症的总人数则为44人。
如果加上1999年之前此村患癌症人数,统计数字无疑更高。
卫生所大夫特意强调,这个统计数字不包括那些退休回来及户口不在此地而在此地得癌症的人。
记者问1999年以前5年的患癌症病人情况,大夫说,更多,但名单没有保存。
广丰村约有2300人。
记者手中一份长长的癌症死亡名单:徐福根、蔡兰珍、陈树荣、徐茂坤、姚文英、王夕强、徐菊山、徐阿二、陈元伦、蒋荣尔、华正明、毛秀金、陈月芳……这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已化为枯燥的统计数字。
由于癌症发病率较高,当地卫生所已经把所有资料上报无锡市卫生防疫站备案。
到底死亡比例是多少才可称为“癌症村”?目前没有修辞上的解释,但比追究记者文字准确性更重要的,似乎是关注广丰村人的生活质量。
要呼吸新鲜空气,要喝干净水,要安全地生存,是人与生俱来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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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徒
 楼主| 发表于 2013-8-16 12:26:22 | 显示全部楼层
巴东有个艾滋病村
本文来自《中国新闻(星期刊)》
  作者:谭正双  
  美丽的村寨里病魔肆虐
位于美丽三峡之畔的湖北省巴东县、秭归县交界的三坪,是巴东县茶店镇最偏僻的三个行政村的总称。
虽然这里地处偏僻,交通闭塞落后,但这个山间盆地土地肥沃,气候温暖适宜,各种农作物都能生长,这一方水土养育了3000名土家族人和汉族人。
千百年来,人们在大山围成的这个安乐窝里繁衍生育,与世无争,自得其乐。种庄稼、收割庄稼,人们的日子在平淡中一天天度过。
由于自然条件限制,这里贫穷落后,尤其是科学文化对这里的渗透影响较小。穷则思变,从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陆续有人勇敢地迈出家门,迈向山外的世界,凭自己的聪明才智、吃苦耐劳在外面的世界打拼。
三坪的支柱经济很快由卖粮食、卖猪转变为对外劳务输出。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三坪也和其他村寨一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是在这发展的背后,一场让人始料不及的灾难阴影伴随着发展的步履,笼罩在三坪的上空。
2000年,随着新世纪的到来,灾难开始在三坪露出狰狞的面目。这一年,三坪连续有几位年轻有力的硬劳力病倒了,开始人们并不在意,以为是一般性感冒而已。因为病倒的人几乎是同一种症状:高烧不退、咳嗽、浑身冒虚汗、乏力。
此病被当作一般的感冒———打针、吃药,而病人的病情丝毫不减轻,反而愈治愈厉害。这些病人到镇医院、县级医院检查治疗,可检查的结果是身体正常,没有病。事实上,病人的身体每况愈下,接着人就开始消瘦,到最后就只剩下一副骨架了。
2000年里,三坪类似于这样的病例先后死亡5人。接下来,这种病例开始逐年增多,截止2004年初,死于这种病症的青壮年劳力已达30多人。
有的夫妻双双都死亡之后,孩子成了孤儿;有的父子一起离开人间;也有的兄弟一道停止呼吸。竹林坪村有一家姓汪的兄弟六人,有四人先后死于这种奇怪的病症。
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人们惊恐地诘问:“三坪的人,到底怎么了?”
灾难阴影下的血泪场景
2003年9月,笔者在三坪进行采访,眼前的一幕幕惨景让人触目惊心。人们都毫不隐讳地说,祸根还是出在当年去河南南阳卖血挣钱上。
在三坪的周家坪村,何继文和妻子一道出门淘金。鬼使神差地夫妻俩也加入到卖血挣钱的行列。这项看起来举手之劳的工作,使一对自认为身体不错的夫妻在2002年7月先后别家而去,诀别了家庭,留下两个孤苦无依的孩子。两个孩子各奔东西投靠亲族,房子已经成为一片废墟。
熟悉三坪情况的人说,类似于何继文这样家破人亡的不幸,在三坪有四五家。紧邻着何家的张永贵,他是较早加入卖血挣钱行列的三坪人。眼瞅着别人去河南挣钱来得快,家里两个孩子等着花钱,他经不住这种巨大的诱惑,把妻子儿女扔在家里,带着发财的梦想去了河南。一年后,他回来了,没有带回他想像的金娃娃,没有带回家人企盼的幸福与快乐,即带回来一副病体之躯。
从河南回来,他几乎完全丧失了劳动力,家庭的重担完全落到纤弱的妻子身上。当新世纪的曙光升起的一个早晨,他30多岁的生命被死神夺去。
而今,他的妻子靠东借西挪,艰难地供孩子上学,艰难地把日子一天一天挨过去,将来真的不敢想像,况且他的妻子也可能染上病毒。
今年74岁的老婆婆何怀香,听说有人来看望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就嚎啕大哭起来。这是个苦命的老人,多年前,儿子和儿媳都先后离她而去,给孤苦的老人留下还没断奶的孙女。老人历经千辛万苦四处讨奶水才把孙女喂活,老人把孙女喂养到了婚嫁年龄又张罗给孙女招婿成亲。
饱经风霜雨雪的老人满以为这样就可以完成任务,她哪里知道灾难再一次把她推向绝境。老人的孙女婿贺水生从河南卖血回来就一病不起,老人和孙女不停地卖苞谷、卖猪为他治病。不计其数的药,无数次地打针,最终没能留住他的生命。
更为可怕的是,贺水生还把可恶的病毒传染给了妻子。老人找出一堆上级免费发给她孙女的药物让我看。
全部是“适用于HIV病毒携带者”的,难道这些病人都是感染上这种病毒了?
垂危病人不堪回首
在周家坪采访时,村民们告诉我,下面的情况更糟,有两个人可能这几天就会去世。
有个小伙子叫马国胜,还没有靠近他的家,就有人好心地告诉我,他家很久没有人敢接近了,怕传染。村民们还善意地叮嘱我,一定不能喝他家的水,吃他家的饭。
这也是个穷困的家,两间略显破烂的土墙四周已经长满了杂草,屋门敞着,四周静悄悄的,我在门口站住,一边敲敲门一边大声问:“屋里有人吗?”从堂屋角的一张床上有个微弱的声音应了一声。
躺在床上的就是生命已经接近尾声的马国胜,尽管说话的声音已经有气无力,断断续续,但他的神志还是清醒的。
这又是一个悲惨的家,就在去年,他的哥哥也因为同一种病症死去。
眼见着第二个儿子又要离开自己,马国胜60多岁的老母亲一清早就翻山越岭地出去给儿子找钱治病。马国胜告诉我,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吃饭了,每天就靠一点儿水果度日。
他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气息奄奄地念叨:“妈怎么还不回来呢?”当时已经是下午3点,一清早出门的母亲此时此刻是怎样的心急如焚。
在马国胜躺着的病床前,我听他讲述了他和他的同乡们去河南卖血挣钱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卖血能挣钱,开始悄悄地传到三坪,有几个同乡在外面干了几次,觉得不错———来钱容易、又不费劲,也不痛不痒的,手臂一伸,几百块钱就轻轻松松地流进了腰包。在这种轻松赚钱的强烈诱惑下,马国胜果敢地加入了。
通常,他们几天抽一针,老板给他们的报酬是抽一针50~55元钱。抽过几次后,他们觉得没啥事儿,就改为隔一天抽一针。平日就在临时住所里打牌或睡觉,抽一针就花点钱买好吃的、好喝的补充营养。这样,他在河南短短大半年的时间里,一共卖了80多针血。
当抽到一定时间,身体患上丙肝后,一针就只值40元钱,他们常常不固定在一个地方抽,抽一针就换个地方再抽。
据马国胜说,抽血后对方再把一些提取某物质后剩下的血液又回输到他们体内。
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样子,我问他要不要喝水,他说他母亲临走时在他枕边放了一瓶饮料。回头他问我:“别人都说我快死了,您说我会死吗?我不想死,我才30岁,我一死就只剩下妈一个人了……”
类似于马国胜这样生命垂危的病人,据了解,整个三坪不低于4例。
潜伏的灾难更令人震惊
三坪的疫情虽然鲜为外人所知,但还是引起了巴东县卫生防疫系统的重视。2003年6月到8月,县卫生防疫部门几次深入到三坪及三坪周边村组进行调研,并把疫情逐级上报。
2003年4月,中国疾病控制中心经过认真排查,对300人进行抽血化验,认定目前还有至少200多人确定为HIV病毒携带者。防疫部门调用大量药品,免费发放,跟踪检查,县防疫部门已经把茶店列为HIV病毒感染重灾区。尽管有关部门在密切关注并采取了一些相应措施,但在这个方圆不足十公里的狭长盆地里,究竟有多少人曾经参与过卖血,甚至感染上病毒现在依然处于潜伏期,目前还难以说清。
据许多当地群众反映,由于人群的流动性大等多种原因,目前登记在册免费服药的病毒感染者还仅是相当少的一部分人。
在三坪,单身的大龄男青年还是一个数目不小的群体,丈夫因卖血染病而去世的妇女们,一时间成了单身男人追逐的对象,这里有没有传染病毒的因素?
同时,失去了丈夫的女人有许多嫁到外村、外乡镇,甚至外省,她们有的会不会在出嫁的同时也把潜伏的HIV病毒转嫁了出去?这一切都极有可能。但类似于这种病症的例子在三坪的周边村组,甚至紧邻茶店的其他乡镇已经多次出现,这的确又是一个令人忧患的事实。
据三溪口村谭学念介绍,全镇有税家、三溪口、风吹垭、甲社村数百人在外卖血,目前死亡100多人,是否属HIV病毒作祟,还不得而知。
另外,对于乡村朴实憨厚的村民来说,有关于一些该病的传染病预防知识几乎是一片空白。
巴东县的HIV病毒蔓延这一事实已引起有关方面的高度重视。而对于善良的村民来说,加强宣传教育,采取措施预防疫情蔓延也真的是刻不容缓。
(文章中所涉及到的艾滋病患者均采用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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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士
发表于 2013-8-16 12:41: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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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黄另名开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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