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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九三 于 2018-3-20 00:15 编辑
因为他,甘露岩寺这个地方改名叫“泰宁” 泰宁甘露岩寺位于福建省泰宁金湖西岸,长滩人形山西侧,是中国两个神奇的悬空寺之一,也是泰宁最负盛名的岩寺。始建于宋绍兴十六年(公元1146年),距今已有850多年的历史。 岩寺隐藏于赤石深壑之中,左边一块红色岩石象一口硕大无比的"钟",右边那块像一面独步天下的巨"鼓";甘露寺便在这钟鼓石之间,所以有这么个说法叫"右鼓左钟,庙(妙)在其中",以这来形容其地理位置。钟鼓石前有三棵古松,叫"迎客松",山门前石碑刻有宋代进士邹恕赞甘露岩诗:"兰若半空中,云山第几重;瀑流千丈练,鹤宿五株松;晓钟禅房黑,霜林木叶红;悬岩回首望,归思过前峰。"这首诗赞美了甘露岩寺的建筑特色和四周秋季景色。 甘露寺的楼台殿宇,全都建在甘露岩寺内。甘露岩是隐藏在悬崖峭壁上的一个天然洞穴。这个洞穴很大最高处80多米宽、深都是20多米。但下部宽只有10多米,呈倒三角形。古人把这地理上劣势变为建筑上的优势,采取"一柱插地,不假片瓦"的独特结构建筑,即一根粗大的柱子落地,撑托起了四幢重楼叠阁,屋顶无需用片瓦,全部建筑木质的,分上殿、蜃楼阁、观音阁、南安阁四部分组成,以"插拱"的"T"形拱头相连接,没有用铁钉,工艺精湛,巧夺天工,雕梁画栋,另具一格,是我国建筑史上一大杰作,闻名中外。据考证,十二世纪时日本名僧重源法师曾三度入闽考察,学习甘露岩寺的建筑工艺,回国后重建了举世闻名的奈良东大佛殿,大佛殿所大量使用的"T"形头拱即取样于甘露岩寺,被誉为"大佛样"。五十年代,甘露岩寺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泰宁县名的由来,与叶祖洽有很大的关系。 叶祖洽(1046~1117年),字敦礼,三明泰宁城关叶家窠人。自幼聪颖,才识卓异。宋嘉祐八年(1063年)18岁乡试解元,熙宁三年(1070年)登进士,在革新派考官吕惠卿和王安石支持下,叶祖洽被定为状元。 北宋熙宁三年(1070年),刚中状元的叶祖洽任兵部职方司郎中掌管天下图籍;这年,正好他的同僚好友、尚书右司郎中张汝贤出任福建路按察使。叶祖洽委托他以“天下无水不朝东”,就山东的泗水向西流了三百里所以才出了孔圣人。而归化县的杉溪,从县城到梅口向西流了三十华里,也算是人杰地灵的宝地,应改归化县名。那时,泰宁也还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文风蔚然、文声鹤起,仅熙宁三年至九年间即出现“七年三科六进士、一状元”。元祐元年(1086年),宋哲宗赵煦准奏,将曲阜孔子阙里的府号“泰宁”赐为县名,以表示爱宠、褒扬和鼓励。 现在三明市这片土地历史上只出过叶祖洽、邹应龙两名状元(若加上武状元汤鷽、南唐状元张确、特赐状元张显宗,则是五名)。叶祖洽是三明的荣耀,更是叶姓的荣耀,然而,历史委屈了叶祖洽。 叶祖洽(1046~1117年),原名叶衢,字亨甫,后改名祖洽,字敦礼(一作惇礼)。北宋庆历六年生于泰宁城关叶家窠,幼聪颖,才识卓异,18岁便中乡试解元,熙宁三年(1070年)叶祖洽高中状元。他中状元还经历了一场风波:开始,考官吕惠卿就把叶祖洽定为状元,中间,考官苏轼、李大临、宋敏求等坚持把上官均定为头名、叶祖洽第二,最后,由宋神宗裁定,状元还是叶祖洽。这场风波的原因是围绕“熙宁变法”革新派与反对派之间的斗争,但也体现了叶祖洽的真正实力。那年是宋神宗即位以来第一次殿试,因而叶祖洽这位状元又称“龙飞状元”。除上官均外,叶祖洽的“同年”中还有蔡京、蔡卞、陆佃、赵挺之等风云人物。 叶祖洽的仕途,早年比较顺利,后来跌宕坎坷。中状元后,历任奉国军判官、登闻鼓院判官、国子监丞。他为推行新法尽心尽力,深得王安石等重臣倚重。熙宁末,随着王安石、吕惠卿相继辞职,叶祖洽出任湖州知县,继而任校书郎闲职。至元丰末、元祐初才渐次擢为兵部职方司员外郎,加集贤校理,进礼部郎中。元祐间,司马光、吕公著等守旧派大臣执政,悉废新法。叶祖洽一再上疏,拼力维护新法,被外放广西刑狱,旋改任海州知州。绍圣元年(1094年),哲宗亲政,革新派的章惇掌权,复行新法。叶祖洽先后任中书舍人、给事中等要职。后因力主追贬王珪、优恤蔡确遗孤,不受哲宗器重,被贬为济州知州、洪州知州。到徽宗朝,革新派的曾布与守旧派的韩忠彦同时为相,经曾布再三提请,叶祖洽终于任吏部尚书,他大力选拔人才,支持曾布改革。崇宁元年(1102年),曾布被贬知润州,叶祖洽也因议事多与众不合而出知定州。将赴任时,他在徽宗面前再次陈述己见,劝皇帝必须明辨忠邪,激怒了徽宗,被认为“躁妄”而降为集贤殿修撰提举冲佑观,不许再任有职司的官职。徽宗还颠倒是非,把叶祖洽列入“元祐党籍”。至政和(1046~1117年)初,才召回任洪州知州,继改知亳州加徽猷阁直学士衔。政和七年(1117年),卒于任真州通判的儿子家中,终年七十一岁。 可见,叶祖洽一生几起几落,反差很大,得志时神宗皇帝赐给他“御诗一章、‘龙飞’二大字、御书《中庸》一篇”,任吏部尚书,失意时被徽宗皇帝列入“元祐党籍”。一样的叶祖洽,完全不同、天壤之别的遭际。然而,皇帝的话,对的、错的都是圣旨,都是对的。因此,从宋至清800年间对叶祖洽的评价都不高,他比王安石、司马光、苏轼还更惨,又是“变法派”又是“元祐党人”,两边不得好,两头不是人。 好在历史终究是公正的。今天看来,上千年前的“王安石变法”是一场伟大的社会改革运动,列宁也称赞王安石是“中国十一世纪的改革家”,变法不但不是北宋覆灭的根源,如果几方同力取得成功,宋朝很可能在经济、政治、文化乃至军事各方面成为中国历朝的顶峰。叶祖洽坚决支持、全力协助王安石变法,应该说也是一位改革家。他的才能、品格都是值得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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