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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字是个会意字,外框“匚”是口朝右可以装木工用具的方口箱子,其中的“斤”就是木工用的斧头,“匠石运斤成风。”(《庄子 徐无鬼》)是说:一位姓石的木匠抡起斧头一阵风。可是到了后来,具有专门技术的人都可以称为“匠”,如《韩非子 定法》:“夫匠者,手巧也,而医者,齐(同“剂”)药。”大意是:那些匠人都是手巧的人,而医生能够配药才行。
“百刀槟榔”
父亲是一个“蔑匠”,父亲的这个行当也算是旧时的“九佬十八匠”。 “九佬”指的是阄猪、杀猪、骟牛、打墙、打榨、剃头、补锅、修脚、吹鼓手这九个行当,“十八匠”包括:金匠、银匠、铜匠、铁匠、锡匠、木匠(又分长木匠,即建房的,方木匠,即打家具的,圆木匠,即做围桶、脚盆的,也称为箍匠,还有锯匠即锯木板,也称界匠)、雕匠,画匠,弹匠、篾匠、瓦匠、垒匠,鼓匠、椅匠、伞匠、漆匠,皮匠。此外还有织布匠、绒匠、染布匠、弹花匠、铸造匠、磨剪铲刀匠、窑匠等等,已不止“十八匠”,只是一个总的泛指。 樟帮炮制手法 想想这么多匠人在集市劳作,那种场景肯定会让人倍感震撼,工业化时代机器代替了人工,到我这里,父亲的手艺就这样失传了,而我从业了另一门手艺,中药炮制——“药匠”。我到过西藏,接触最富宗教色彩的藏药技艺,炮制要请天文历算师算出炮制的时机,人要选用心地虔诚、专业技能过硬的人员,因为所有的过程全凭经验去掌控,炮制前要烧香、喇嘛念经祈福,仪式庄重,这或许是对“匠”最原始、最真诚的尊重。中药炮制艺人,我拜访许多知名不知名的,他们的担忧是一致的:政策导向尴尬,做法规,而不是去做药,而传统的中药炮制法规与炮制本身大多数是两条平行线,让人无以适从,导致后继无人。 第一部炮制专著《雷公炮炙论》(宋 雷敩)中已较完整的记载了各种炮制方法,如五味子“铜刀劈作两片”,仙茅“铜刀切豆许大”,甘草“长三寸剉,劈破作六七片”,麻黄“砧木上铜刀细父咀”等。《太平圣惠方》有“玳瑁,细镑,揭罗为末”。《小儿药证直诀》有“鹿角,镑细,沉香镑”。《圣济总录》载“龟甲、羚羊角、犀角、白马蹄、麋鹿等六种皆需镑法”。切制规格也不断增加,对饮片有了具体的片型要求。如《重修政和经史证类备用本草》有“当归薄切片子”,“生姜,切如豆大”,“大黄,切如棋子”等。《普济方》有“川乌,切作柳叶片”,牛膝“切作细段”。《苏沈良方》有:茯苓“切为方寸块”。《圣济总录》有“附子,切作片子,厚薄如钱”、“首乌切作半寸厚”。《传信使用》有“青皮切作指面大方片子”。《类编朱氏集验医方》有“半夏切作片子如纸薄”。《普济方》有“厚朴去粗皮,剉如韭叶阔”等。这都是由药工——或者我们称为“药匠”完成的,如今手切饮片在市场能占多少份额呢?有多少投资者会用纯手工的工艺去迎合工业化时代的需求?当然机器时代也可以生产出漂亮的饮片,现代化的检测手段可以为产品质量保驾护航,可在成本面前又有多少人去匠心炮制。 “匠人”易得,“匠心”难练,“匠心”必须宁静,这宁静来源于“嘈杂世界背后的热爱和专注”。浮躁的当下,我们一边喊传承,一边去改变,“匠”是一门技艺,“心”更是一种修为。 做药用的是心,而不是P。
陈皮一条线 枳壳赛纽绊
清夏不见边 木通飞上天 川穹似蝴蝶 泽泻如银元 凤眼鸡血藤 乌眼胡黄连 麻黄鱼子样 槟榔一百零八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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